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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好景虚设 于 2010-3-4 13:36 编辑
秘卢兄一句“老师”,要折我十年阳寿。愚也何人,敢当此尊称? 
愚也不敏,亦常把玩小说,虽无大成,略有心得。小说不同于诗文,有其特然的布局结构。虽说文无定式,小说亦然,但就收放、布局、结构、语句等,自有诸多安排。小说之道,说简单亦的确简单,只要识字谁都可写。但若要等而上之,写出新意,写成精品,则当有所经营。西方现代、后现代诸流派文法,实可鉴镜。
就兄台这个小说来说,似乎失之仓忙,缺乏必要的铺陈与铺垫,没有足够的内部经营,内核稍欠丰满,张力自然不足。一见倾心,窹寐思之,可算常情,但是相见短暂,譬如蜻蜓乍过,惊鸿一瞥,竟就产生了草市口的结局,未免使人茫然难解。不是说不可以有这样的事,但正如大救星先生所说,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,这中间必然有许多隐情,把这些稳曲之情铺张妥适,然后出现那样的结果,就会收到事出意外而实寓情中的效果。小说虽然可以用超乎常情常理的方式去表达事件,乃至用荒诞笔法描述事物与情感,但其本质上却要服从于一种精神逻辑。荒诞的是表现方式,在荒诞的外表下,须有一个脉络清晰的逻辑走向。另外,兄台既已设定是自己制造了草市口事件,但是在与主任的对话中却刻意营造陌生感,以至读到最后,D案揭晓时,陌生感一下子几乎破坏殆尽,反而有点做作矫弄之感了。
君子切磋,互励互勉,言或剀切,意出至诚。倘有非当,兄其宥恕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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