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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就去过邓城。那是几年前座游船去的。一路清波荡漾,原始的河床,滩地,垂柳依依,光*的村童三,五成群,在河边闹着。无人看管的牛,羊,悠闲的镀着,静静的啃着嫩绿的草。一副自然的风景画,让人怀疑走在古朴的记忆里。歌声自然是没有的,唯一的声音就是轰鸣的马达,单调一成不变的响着。
参加户外活动以来,感触很深,我的生活随之丰富起来。但是,每次都是去外地,很多的时间和金钱都浪费在路上,我们周口自己的地方反去的少,对于那次邓城之行,至今,难以忘记,很多东西,值得一看。譬如千年银杏树,叶家大院,譬如沙河袅娜的垂柳,河堤两边一望无垠的麦田。那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粮食啊,我对农村,至今有种深深的情怀,倒不是因为我的母亲是农村的,我的爱人也是农村的,只是感觉没有农村,就没有城市的富足。我是久居城市惯了的人,喜欢大自然,喜欢在那青山,绿水的怀抱里酣然入眠的感觉。看到大山,惊奇她的壮美,遇见清可见底的小溪,总摸名感动起来。同时,一种敬畏的感觉也漫漫弥漫自己的心中。对于农村,对于农民,其实也是这种心情,他们把粮食供我们享用,要时时心存感激才对啊!
我们是6;40出发的。清晨的风依然是凉凉的,但不沾身了,一路从河槟公园穿过去,晨练的人们疑惑着打量这我们这只另类的队伍,快出周口的时候,遇见几群早上去河里洗澡的朋友,差一点就忽悠去几个呢。
由于昨天刚刚下过雨的缘故吧,土路是湿润的,但是没有泥泞,外堤种着成行的柿子树,从浓密的叶子缝隙里,隐隐可见已泛黄的麦田,伸手可摘的小柿子,已有纽扣大小了。另星的挂在那里,露出饱饱的小圆脸。而靠河的一侧呢,总有横七竖八的老柳树,头上顶着嫩绿的枝,底底的垂着,有点就几乎挨着水面了。
土堤上就我们十几个人,连个赶早集的人都没有,空气清新的很,深深吸一大口,真舒服。这时候,总感觉缺点什么,对啊,是歌声!我起个头,大家开始唱起来,一路都没有停过,那可是走了几十里,一直就唱了几十里啊,一个人唱,大家小声和着,最后,实在憋不着了,大家就都大声唱起来。我教驴花们一只《妹妹,你要来看我》,回来的路上,她们现编的词,还是哪个调,回敬了一曲《哥哥你要来看我》,把我感动的什么似的。
时间过的真快啊,一晃,就过马门了,太阳也出来了,暖洋洋的,没有热的感觉。山茶花有远见,出来还带了一把小太阳伞,有时候,我们大队走好远了,回首望去,惹眼的花伞依然在大后面缓缓的移。不过还好,有浪哥在最后面压阵呢。
前面有个码头,一问,是赵集。说是码头,其实,也就是两个长长的斜坡道,依依躺在大堤的外面,从堤顶缓缓的延向河边,自然河里横着大大的铁船,船上有赶集的老农,自然也有花衣的村姑,自行车,鸡,鸭,有时候还有不情愿上船的猪,哼哼的叫着。船主是不着急的,等塞满一船了,悠悠的拽向对岸。何为拽呢,只见河两侧平空拦河一条粗粗的大麻绳,船就在绳下,船主双手拉绳船自然走动,看来比用船槁撑,省劲多了。
我们走到码头的上游,那里有砌石护岸,长长的台阶一直延伸到水面。水清的醉人,水深的地方发绿,漫漫对岸平缓浅了,淡淡的鹅黄起来。隐隐看到水下的细白的砂。
冬泳协会的6,7个朋友耐不住了,我笑了,也没有反对什么。大家欢呼起来,急急的换衣服,扑向水中。象拥抱久违的爱人。
看到大家时而蛙泳,时而仰泳,间或大力挥动臂膀的自由泳,象一群快乐的小鱼,我羡慕,我也憋不住了,他们有了半个小时,我也扑下水去,啊,十多年没有游了,居然没有忘。水有点凉,但是还可以忍受。水压迫着你的每一个毛孔,秫紧着你的皮肤。人在水中,连呼吸都是畅快的。心情自然不必说了。
路还长,不能耽搁。我们不走河堤大路了,就沿着水边滩地走。不时,惊起草丛里贪吃的鸟,箭般直飞远去了,拨开拦路的柳枝,踏着软软的蔓草,随手揪个麦穗,一路蜿蜒在细细的田埂上,歌声自然又响起来了。
下了河堤,去看千年银杏树,这时候,我也有点累了,腿疼,但是不能说,毕竟是老驴了,说了多没有面子。毕竟走了40多里路了。
到腿走麻木了,也就看到那久违的古树了,依然矗立在那里。象个身强皓首的老人,和善极了,树身是巨大的,让人敬畏,感觉已经不能和他拥抱了,只能依偎在他的怀里。人此刻已经渺小了,不管你有多大的官,或者有多少钱财。我们试着五个人,手拉手环起来他,还差几十公分呢。抬头上望,古树分成几个叉,每个树叉就有油轮那么粗。细碎树叶勉强透过几缕阳光。
离开古银杏树,向最后的目的地进军。快出村口了,回头看了看,依稀还可以看到他那高大的树冠。
行百里,半九十。越是越最后关头,越能看出一个人的素质和精神。看着几个人走路的样子,我就知道脚上肯定打泡了,而且不只一个。但是没有一个人停下,没有一个人说什么,队伍毅然默默的前行着。
直到猪蹄端上来,欢声和笑容才又回到我们脸上。人们又找到大口喝酒,大块吃肉的豪气劲儿。频频高举酒杯,为我们的相遇干杯,为我们的相识干杯,为我们的友谊和成功穿越干杯。
仁者乐山,智者爱水。是啊,我们在简单参观叶家老宅后,又急急扑向碧绿的沙河里了,这里是上游,水更清,草更绿。这里还有和赵集一样的渡船。醉红颜兴奋的象个小姑娘,嚷着要座船,一问,来回才一块钱,便宜完了,世界上还有比周口渡船还要廉价的船票吗,小照;先座十快钱的。浪哥说;那不好,周口人实在,你座不够趟,他不让下来!大家都笑了。
时间终是过的很快,该回家了。
我们座的是中巴。路上每个上车的人都很疑惑,一群疯子。因为什么,因为一路我们都在唱歌啊,连司机师傅都被感染了。一只歌,开始是一个人,漫漫都在大声的和唱中结束。
活动结束了,我为我能结识这样一群好朋友而高兴,为我们能成功穿越而深感欣慰,对脚上打了几个泡的,仍然坚持到底的朋友深表敬意和钦佩。
朋友们,希望有机会和你们再次同行!
阿钟
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五日于周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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