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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爽在下面依旧没有发现出路。看是稳重儒雅的美元突然发现了一条路,就在我们所处的位置大坝的右角处。顺着一个三米多高的岩壁下去,大坝的坝体中间位置正好凸出60公分的距离通向对岸。美元一个人试着向对岸走去,区区60公分宽窄的路,上面是陡峭的坝体,下面是深不可测的湖水,一看就让人胆颤心惊,大家有老有弱,有男有女,还有伤有残,如何都过得去?骑兵和我们几个议论起来,要过就趁这夜里过去,大家都看不到下边有多深,若是白天过去,一看脚下就让人眩晕,那才叫危险哪!大家都同意这个看法。
看着美元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向对岸走去,清爽也跟了过去。看着他的灯光走到对岸,又攀上了一个岩体,终于爬到了坝顶上向我们这边走来。他站在高处对大家说:“小心点可以上去的,先用绳子把大家的背包拔上去,然后大家都轻装走过坝体再攀到上边去”。可往哪儿找一根这么长的绳子呢?姜太公不愧是老驴装备精良,连绳子他都带着哪!不免大家一阵欣喜。 此时姜太公已背起了绳子准备出发。的先找几个强壮的队友先爬上去拔装备,老黄忠一马当先,招呼几个人就要走。我说:“我先跟你们过去”。他们说:“我胳膊有伤,不行的”。“拼上胳膊再掉一次我也得过去,不能因此而连累大家。再说我这个伤员只要过得去,大家过去问题就不大了”。他们同意了我的看法。
清爽,黄忠,我,骑兵我们四人,依次爬下岩壁,脚落在了坝体凸出的路上
。再看上面扎着了许多断头的钢筋,一不小心就会绊倒脚。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,头灯尽量不去照下边的湖水,身子使力的靠着墙走,走到坝子快到头时,看到施工留下的一个脚手架挡在路上,小心地从脚手架中间穿过去到了对岸。头上已布满了一层冷汗,心怦怦地跳着,惊魂难定,还是走过来了。
头灯一照眼前的岩体有20多米高,好在有施工留下的钢筋可以用来攀爬。我估算着上去难度不大,清爽先爬上去照顾黄忠,骑兵上去。我说:“我先不上了,因为上去我也不会帮大家拔装备,还不如就留在此地帮大家照路,等都上去了我再上”。清爽说:“这样也可以”。说着他又返回对岸招呼其他驴友过坝了。对岸留下了几个帮助拔装备的,其余的都分批次由清爽照顾着过了坝,我用灯光帮大家照着路,指引着他们小心地爬上坝去。我算了一下当晚清爽为照顾大家过坝,在险象环生的坝体上来回穿行了整整九次。这种精神和毅力,这种无私的品格,在当今的世道里有几人能做到?我亲爱的驴友啊!“天下驴友一家”,不是一句空话。这就是我们患难与共,肝胆相照的亲兄弟啊!
经历了近一个多小时,大家终于都上到了坝顶。逍遥大坝天堑被我们踩在了脚下,此时时针已指向0:30,我们不停走了11个小时,近60华里。上到坝顶后感到浑身困痛,两腿无力。
步行到水库下面的工地院子,安营扎帐,夜宿太行。工地上的工友都非常热情,为我们提供了场地和用水,盛情不以言表。一头倒进帐篷,浑身已无知觉沉沉睡去。
梦乡里不是太行... ...
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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