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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橡皮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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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病请吃药(一个驴子书写的小说)更新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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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0-17 02:05 | 只看该作者
期待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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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10-18 08:38 | 只看该作者
“我应该想到的,你可是堂堂的欧阳大X姐…东方大药房的采购总监…什么样的人没见过,怎么可能为情所伤呢?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的人是愚蠢的,这句话原来也适用于女人。怪不得你刚才不答应,哦,不,”我的手一紧,她吃痛,不得不抬起头,我冷笑着说,“我应该说,幸好你没答应。不然,我这一辈子可就成个笑话了!”
她急道:“你听我解释。”
我打断她:“有什么好解释的,这避孕套难道是为我准备的?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我会过来?才半个月你就按捺不住了,欧阳萱,你…”
我说不下去了,感到一种巨大的伤痛和屈辱感袭来。
我推开她,拿起自己的外套离开了。
我以为这次到杭州来,可以收获自己的爱情甚至婚姻,却没想到看到的只有不堪入目的真相。我嘲笑自己的无知,在情场里也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,居然还会去相信一个小女孩儿,被一个毛丫头给耍了。走在欧阳萱楼下的路上,我狠狠一拳打在了树上,刺骨的疼痛席卷了我,可这些怎么都及不上心里的痛呢?

“怎么忽然来杭州了?也提前告诉我一声。”张俊问我。
“什么都别问,兄弟,今天我们不谈公事,只谈玩乐。”我喝了一杯酒,在酒吧震天响的音乐里对张俊喊道。
张俊看我心情不好,也不多说什么。
这也是我们之间多年的一种默契,想说的自然都会说,不说的也不会相问。每个人都会有一些不想说不能说不愿说的事情,但是有一个不问缘由就可以陪你发泄的朋友,那是一件很珍贵的事情。
张俊陪我在酒吧里喝到了凌晨两点半,我不记得后来我是怎么回去的。
其实我已经远离这种场所很久了,从跟欧阳萱在一起之后,我就不由自主的为她改变了许多。现在想来,这一切皆是不值得,不值得!我自嘲,我一直自诩是个潇洒的人,来去没有牵挂,没想到我也有这么伤情的一天。
张俊告诉我,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我喝成这个样子,不敢想像我也会有这样的一面,又劝我,何苦为一个女人喝成这样呢。
我也不去辩解,其实每个人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上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伤痛。内心里不一定是怎样的满目疮痍,表面上却都做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做给别人看,也做给自己看。久了自己都分不出哪个是真的自己哪个是假的,一直到有一天寻到一个发泄的理由,或者实在是太痛苦承受不了了,就给自己一个机会放纵。过后再接着恢复云淡风轻,把昨天的放纵通通忘掉。
我只是也想给自己一个这样的机会放纵自己,只这一次,过后我依然是众人眼中那个张扬、不羁、玩世不恭,又仿佛时刻都胜券在握的季雨农。这样告诉着自己,我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醒来,头不出意外的剧痛。
有一个女人在房间里忙活,看到我醒来端给我一杯热水说:“你醒了?桌子上有我准备的早餐,张先生让我照顾你到今天才走,你看还有什么需要的?”
我打量了一下她,穿着很暴露,立刻便知道她是做什么的,问道:“昨天是他喊你来的,还是我喊的?”
“你不记得了啊?是你喊的啊,抱着我的时候还喊着什么萱的,哥哥,你可是一点都不温柔呢!”她坐到我身边说。
我揉揉太阳穴,掏出几百块钱给她,说:“你先走吧。”
冲了个热水澡,我神清气爽的站在镜子前。看着自己还有些血丝的眼睛,我告诉自己: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,我的事业才刚要有一个新的台阶,我的父母我的朋友都一如既往的关心着我,我还有一颗奋进向上的心。我可以去很多很美的地方,有户盟的一帮驴友。我何必为一个女人糟蹋自己?
刚回标杆李峰就告诉我,在我给雷欧讲完那堂课的第二天,王平居然去主动找了陶大伟。他为之前的事情道歉,自责太不顾大局,愧为公司的高层人员。他这样态度一软,陶大伟也没有得理不饶人,说自己也有不对。这样一来二去,他们两人竟然相谈甚欢,成了好朋友。


雷欧公司在业内算是比较不“专一”的公司,它最初也是做医药零售起家,凭借灵活的经营理念在亚洲迅速崛起并且站稳脚跟。在世界经济大潮不断变更的同时,雷欧的经营者并没有单一靠医药发展下去,而是把眼光投向了美容产品市场。到如今谁也说不清雷欧公司到底是主推什么,它经营品牌的涵盖之广之丰,令人咂舌。
因此雷欧在中国的分公司也十分强势,在雷欧进驻中国之初,国内的零售业正值烽火四起,群雄逐鹿。雷欧正是看准了这一时机,在中国本土品牌快速发展的同时也来分一杯羹,而且沿袭雷欧的一贯传统,在所有的店面都以非药品和药品作为两个大的部分陈列。
在雷欧公司二楼的会议厅里。“有效的采购,低成本物流和强势终端是零售业制胜的三大*宝。”我站在台上,看着下面的一张张面孔,接着说道,“而对于零售商家来说,零售工作太多细节了,任何一个参不透都可能成为对手超越你的关键点。”
从杭州回来之后我就揽下了给雷欧营销部讲课的任务,像这样的课我每周都要给他们讲一次,此外还监督着陶大伟领导郑州品牌二线药运作的事情。大到跟大型连锁药店的洽谈,小到一个杂志的排版,可以亲力亲为的我几乎都是自己一手操办。用李峰的话说,我是忽然迸发了工作热情,终于良心发现要减轻他的负担了。其实只有我我自己知道,我是在想尽办法让自己忙起来,以免自己被一种悲伤的情绪笼罩。
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有些颓唐,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做些什么。工作娱乐好像全部变成了了无生趣的事情,但是不做我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只好让自己不停下来。这种消极的想法只要一出现我就赶快打住,生怕自己陷入这种情绪里面无法自拔。
关于药达那边的工作张俊隔一段时间会跟我交流一下,东方大药房通过经营品牌二线药已经走出了前段时间的困境。全国的东方都配送二线药,我的培训团队也在积极的配合他们。
然而我没有再去联系欧阳萱,我跟她似乎就这样走到了尽头,各自都已经再也找不到在一起的理由。其实仔细想想,我们的感情实在经营的实在太少。两个人在一起倒是经常谈论公事,在短短的三个月内我们就这样结束了一场恋爱。也许并不致命,但是毫无疑问在各自的心里都留下了一道狠狠的伤口,不能痊愈亦不能触碰。
回来的短短一个月内,我的衣服都小了一个码。我并不想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,但感情的事情有时候不受人的控制。虽然我自认为理智却也未能在这件事情上例外。
然而想得太多未免太过自伤,我索性怎么高兴怎么来。每天找一帮朋友去HIGH歌,去泡吧,也有约一帮驴友去山区做探险。这个夏天就这么过去了,天气渐渐凉起来。云雾自从受了伤就回了南昌,她父母怎么也不肯再放她回郑州来了。不知道她是怎么闹的,反正伤好了之后她又回到了郑州。
我同云雾走进包厢里,青天和山峰他们还没到,我喊来服务员先叫来了两箱酒,云雾又点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零食。
“你能喝吗?头不疼了?”我一边撩起她的头发看她的头,一边问道。
她往嘴里塞了一根薯条,又砰的打开一瓶酒对我说:“没事,小意思!来,快陪我喝几杯,我在家快给憋死了。”
我也开了一瓶,跟她碰了一下,问道:“真的没事?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。”
她一仰头喝了一大口酒,含糊不清的答道:“真的没事,我还能骗你?季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,出来玩是无酒不欢的,不让我喝酒还不如不出来呢?!”
我笑着说:“看看看看,这是什么形象,著名电台的女主播私下里竟然是这种形容!我非得给你拍两张照片传上去,让你的粉丝看看你不工作的时候是什么德行。”
“切!来来来,”她冲我招手,索性把两条修长的腿盘在沙发上,拿起一片西瓜边吃变满不在乎的说道:“尽管拍,你传上去他们还得信呢?他们只认得我的声音,又不知道我什么样子。”
我寻思着,这阵仗摆的,幸好不是穿的裙子,不然我的眼睛还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。
“不得了,劫后重生,果然是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啊!”青天说着推开门进来,显然是正好听到了刚才云雾的话。
“来的正好,来,陪这小妮子喝几杯,刚才还嚷着在家闷坏了呢。”我打开一瓶酒递给他。
青天接过酒,指着云雾对我说:“伤才好就喝酒,就她这乱来的性子,怪不得她爸妈不放她回来,就得把她圈在家里看着!”
“没错,得是圈着。”我表示同意。
云雾嘴巴一瘪,委屈的说道:“你们好狠的心哪!我受伤了你们不陪我,我在家闷了你们也不去看我,还在这里说风凉话?”
说着拿眼睛瞟我们,见我们都拿着一瓶酒做云淡风轻状,又悲悲戚戚的叹道:“苍天哪,我是认识了怎样的一帮狐朋狗友啊?天道不公,不公至斯啊!”
我跟青天终于都忍不住笑出来,指着她说道:“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妮子!”
三个人说笑了一阵,我又问云雾:“这么说,你爸妈同意你回来这边工作了?”
她叹道:“同意就好了,这一次把他们吓坏了,他们要我尽快把这边的工作交接完回南昌去呢。”
“这么说,以后就不在郑州了?”青天问道。
云雾点点头,叹了一口气。我没说什么,拿起酒杯又跟她喝了一杯。
我的立场是不适合说什么的,挽留自然也是不行。她那天醒来说的话至今我还清晰的记得,我却不能给她任何回应。她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,和我谈天说笑也不觉得别扭,而且直口不提那天的事情。这样看起来好像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,但是以后任何暧昧不明的话我还是都不要在她面前说为好。
大家都不说话,一时气氛有点沉闷,幸好这时候山峰他们又过来,一行人又暂时抛开了烦恼,像以前一样开怀畅饮。

去过不少的城市,发现无论是哪个地方,还是早上最让人舒适。像这样近九月的天,太阳隐藏在一大片乌云的下面,完全没了霸气。风吹过,空气里是一股股的清凉,让人不由的想多吸几口气。大街上的人们虽然步履匆匆,但是“一天之计在于晨”嘛,一个个也都拿出昂扬向上的精神面貌。地面上有些潮湿,是昨晚上一阵雷阵雨的“杰作”。
早起开着车到公司的时候还不到八点钟,一进门就看见公司的文员赵璐站在窗边,拿着一个喷壶正向一棵黄椰子上喷。看到我进来,立刻放下喷壶对我说:“季总,早。”
我向她笑笑,也道了一声:“早。”
这么走了一路还觉出点热,我走到里面空调的旁边对着吹了一会儿,一边又问她:“怎么来这么早啊?”
她已经开始接着给楼梯口的另外一棵浇水。听到我问她,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。只抬头向我微笑,说道:“住的比较远,在我们那儿坐车有个规律,起点之前坐可能半个小时就到了。但是起点之后坐车,就需要两倍的时间。哦当然,这是在你能挤上车的前提下。我怕迟到,就每天早出发一会儿,来的早半个小时也比迟到两分钟强啊。”
“哦,”我点点头,又说道,“那早上一定起床很早吧?”
“对啊,六点钟就起了。”
“干吗不找个近一点的房子?”我问。
“没钱啊!”她脱口而出,又觉得这样似乎有点埋怨工资低的意思,连忙又说,“这边的写字楼比较多,村庄不太好找,而且价钱要比北环贵一倍呢。再说我朋友们也都是住在北环,一起玩也方便。”
我点点头,感觉到身上的燥热感已经散去,就向里走去。
刚到办公室坐下没多久,就有人敲门,我喊道:“请进。”
一个木棍一样的身影闪进来,关上门。
我用余光看看是王国辉,心下就觉得反感。我一看他那忸怩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十之八九。
我也不说话,接着查看电子邮箱,等着他开口。
半晌,他终于忍不住了,说道:“季总。”
我故作惊讶的的抬头,说道:“哎呀,我这一忙起来把你给忘了,真是对不住啊!不过你进来怎么不说话呢?找我有什么事啊?”
他站在办公桌的对面,说道:“之前跟您提那件事,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?”
我说:“你是说想调去杭州工作的事?”
他忙不迭的点点头:“是啊。”
我皱了一下眉头,说道:“你也知道,如果我直接委派你去的话,难免众人不服气,说我假公济私。这件事情还要再商量啊!”
“谁敢那么说啊,你是BOSS,你的决定大家都会服从的。”
我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,说道:“哎,可不能这么说,虽然我是老板,但是公司是大家的,团队之间的和谐非常重要。老板如果都是*裁主义,大家都得完。”
我起身走到他面前,说:“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,毕竟你的老婆孩子都在杭州。你想调去杭州也是人之常情嘛!这样吧,你去征得李总还有秦总的同意。这样的话也不算是我一个人的决定,三个董事都同意也算是能给大家一个交代了。”
我拍着他的肩膀,他只好答应着,讪讪的离开了。
门一关上,我的脸立刻冷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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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0-18 14:46 | 只看该作者
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就这么结束了  有点儿伤   期待奇迹出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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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10-19 08:36 | 只看该作者
这个王国辉是公司的会计,秦彪介绍来的,说是名牌大学经济系的高才生。可这半年下来,我是看不出他身上有哪里是高材生的特质。每次问他要一些数据总是磨蹭半天才整理出来。还敢跟我三番五次的要求调去杭州,我正盘算着给公司做一次整合把他踢走呢。况且品牌二线药那边的事情一直是我亲自负责的,连李峰也是最近才参与进来的。这个时候王国辉要求调往杭州,谁知道是他自己的主意,还是受秦彪的指示来的呢?当初艰难的时候不见他的人影,现在杭州的形势一片大好他才想来分一杯羹,这样的好事去哪里找?
我冷笑一下,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:“李峰,还在杭州?”

我是难得在公司里待上一个整天的,从早上一进门之后我就决定在这里待到下班,我直觉公司里有什么跟几个月前有一些变化,而这些变化并不是我所乐见的。
从业绩上看,我上一次拿下雷欧之后我们再也没拿过大单。虽然李峰当初开玩笑说拿下雷欧一年不用接活,但这绝不代表全公司的人可以空闲一年,全靠这单养着了。从员工状态上来看,我完全看不到任何值得我称赞的地方。我相信这不是我前段日子看了太多公司眼光变得苛刻,而是公司本身存在着问题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告诉赵璐通知大家,上午九点在三楼会议室开会。
我坐在会议室的最里面,看着他们陆陆续续的进来。也许是我面色不善,他们个个坐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我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会议室的桌子上,在如此安静的气氛里更像是敲在他们的心上。
半晌,我终于停住,缓缓问道:“大家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召集你们开会吗?”
没人回答,因为我这个问题本来就不是问他们中的某一个人的。
“今天天气不错!刚经过一场大雨,既不太热也不会冷,适合下班以后逛个街啊,晚上泡个吧啊什么的,”我又开口道,语气轻缓柔和,但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的神色有轻松起来的迹象,我接着说,“早上七点钟起床,吃早点,坐车,上班,聊聊QQ,倒杯茶,跟同事开个玩笑,上个厕所,做一下表格,眯一会儿,就这样,一天就过去了,大家说说,你们是不是这么过的?”
有一些人红了脸,我接着说:“来来来,别光我一个人说,都发表一下看法,说说目前的生活状态还满意不?有没有什么想做又没做的?都说说,不论级别,就从我的右手边开始,来,赵璐,你先说。”
赵璐冷不防一下子点到自己的名字,“啊”了一声,答道:“想做没做的啊?我想买辆电动车,现在正在攒钱。”
众人都忍不住笑了,气氛稍微有点活跃起来。轮到王国辉的时候,他显然不敢当众表示出想去杭州的要求,就说:“我想让自己的工作上一个新的台阶。”显然是套话。
等到众人都已经说完了,气氛忽然就冷了下来。
“大家都知道亚健康,处于亚健康状态的人,并没有明确的疾病,表面上看来没有什么问题,但是一旦碰到高度刺激,很容易出现猝死,”不再绕圈子,我的口气严厉起来:“我们公司现在就是这样的一种亚健康状态!问问你们自己,究竟在用什么样的心态对待生活和工作?四个字来形容足矣,‘得过且过’!每天上班来的时候就盼着下班呢,这样的心态我们公司迟早完蛋!都动起来啊,马上要进入本年度最后一个季度了!我们得拿成绩来说话,套话我不要听,决心也不要表,给我看业绩,业绩!”
“你们要明白,我不是把你们当机器在用,我是把大家当作合作伙伴。我们的讲师们,李总,秦总,在杭州的,在南京的,在上海的,一个个都在外面忙的四脚朝天,咱们不能在这里混日子啊。大家的利益跟公司的利益是息息相关的,公司的发展如果好了,公司的品性大家也知道,不是那种小气吧啦的公司吧?可以这样对你们说,大家的待遇怎么样,不是我说了算,不是李峰也不是秦总说了算,那完全是取决于你们自己。”我这样慷慨激昂的说完,不禁又有点自责,每天在外面替别的公司出谋划策的,自己的地方反而疏于管理。
这也使我意识到应该时刻保持行业的警惕性和危机感,一个企业要是只靠一两个单而存活,那它的死期也就不远了。我心底酝酿了很久的一个计划这个时候悄然出现在我的脑海,我紧缩的眉头终于稍微松开些了。
晚上的时候,李峰在杭州打电话给我:“你又给他们上课了?”
“嗯,这帮人一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。我看了就生气,给客户公司看到了还不得吓跑,让我们培训培训都成了这个样子谁还敢来找我们啊?”
“会不会你太敏感了?这帮家伙就是前段时间没人管,太懒散了。”
“那更严重,太没有自觉性了,又不是小学生,难道还要人监督着工作才能做好吗?”我一手拿着手机,一手拿着***无聊的换着节目。
“也对,对了,你下午找我什么事?”李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。
“杭州那边怎么样了?没少跑吧?”我问。
“嗨,别提了,他们东方那个总监太难打交道了,简直是一点便宜都占不到。”李峰一提到这个就开始向我诉苦。
“哦,是吗?”我的心一顿,跟欧阳萱的事情像是在昨天一样,我稳了稳情绪,接着说道,“她这个人,我也打过几次交道,是有点麻烦。不过你只要找到双方利益的切合点就容易的多了,应该不会太难,最难的部分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哎呦,季哥,那你干嘛不自己过来啊,这边不一直是你在亲手负责的吗?真的是为了儿…”
“郑州这边要有一个大单,我得回来盯着。”我打断他,简短的回答。
“啊,”他显然被吓了一跳,“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啊,什么单?”
“你回来我再跟你详谈吧,那边有什么状况就告诉我。”
李峰有点犹豫,过了一会儿试探着说:“那要不要也把秦彪喊回来?”
我说:“这个你自己决定吧,你是公司的董事长,你说了算。”
“哎呦,季哥哎,这会儿你让我做决定不是难为我吗?”
“李峰,”我的声音严肃起来,“虽然你一直把我当哥哥,但是公事上你还是公司的董事,我不希望给别人一种我把你架空的感觉。你有权做任何决定,这也是当初我们一致推荐你的原因。虽然我跟秦彪不合拍,但我们都是在为公司卖力,在各种决策上也坚持着以公司利益为先的原则。”
李峰沉吟片刻,答道:“嗯,我明白。”
第六章

仁平药业是成立多年的一个大型集团,它是集研发、生产、经营、投资、管理于一体的综合性集团公司。旗下有多家全资或控股子公司,遍布全国二十几个省市。多年来在医药界虽不能说是老大,但一有点什么动静也是不可小窥的。和雷欧公司不同,仁平药业是专做药品,它生产的剂型和品种数量位居全国前列。
没有人知道仁平药业有多少钱,只是每年全国只限量三台配额的雅致Mulliner限量版轿车,有一辆就是在仁平药业的老板程仁钧的手里。程仁钧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,戎马出身的程仁钧喜欢做事情雷厉风行,但是雷厉风行并不代表着粗心大意。相反,程仁钧有着一颗文人一般敏感的心。关于这两点,从他写过的两篇文章就可以看的出来。
《永远的西藏》
谁不羡慕扬鞭策马,笑傲沧桑?
谁不希望缠绵豪壮,生命歌唱?
红河谷水故,喜马拉雅长,这是大自然赋予高原的和谐
青稞生春雨,骏马列秋风,这是大自然诗情画意的精彩篇章。
酥油飘香,袅袅的滋润布达拉宫的阳光,将白云的影子拉长,碧畴万倾之侧珠穆朗玛峰灿烂地矗立,高远而神秘    天地之间,清风徐徐,回荡着断续的佛号颂经声……
天以高为上,地之阔为边,虔诚心必正,本真皆永恒,这是万物之灵,人间至尊!
奔跑的牦牛,摇摆的转经轮,喇嘛辩法的跳动,谁说高原是寂寞?
剥落虚伪的外装,袒露原始的真情。 生生不息,吐纳万代的生命力,沧桑与辉煌,不正是人类在历史的漂泊一瞬中那永恒的心灵故乡吗?
把惊叹写在脸上,让心魂荡气回肠,你能领略这世间——
美丽西藏--心灵故乡。

《守候》:
第一次被爱感动。
你来了,匆匆又匆匆!
瞬间,仿若千年。
生命的轮回,让我今生有幸与你结缘,你是什么,苍天的泪么?
一不小心滴落在我的手心。
曾经无数次在沉思中摸索,这一生,我将如何而过?
你的笑,深深刻在我心,挥之不去,那刻痕能一笑抹平吗?
生命的苦累,我不惧怕,但我害怕悲怆,命运的交响推我走向低谷,我能推委我的痴情吗?
不想让无奈占据心的中心,因为那角落间充满了激情,我不能让焦虑弥漫。
蓦然间想得舒婷的《神女峰》“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,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。”那种刻骨的情让我感动万分,从来没有如此神不守舍,难道你真是冥冥之中与我相映的星星么?无言又伤痛。
我从远古走来,满脸黛色,逍遥着我的人生。
面对你的纯洁与青春,我惭而又愧。
选择成了唯一的难题,书面的习题我可以填写A、B、C,可面对我人生的“真情”呢?放弃与追逐,我该选择哪一种?
胸中一腔激情让我无法从容,多想摆脱、欲罢不能。我知道,我已经走进沼泽,大踏步的向前走,很难!
面对心底燃烧的那份爱,我诠释不了美丽,看到你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。
没有这个夏季,或许我们早已擦肩而过,又何以相知、相爱,这一切的一切可以解释的只有一个字——缘。
这样宁静的夜晚,孤灯依旧,然而我却未感寂寞,因为,我心中有你。
爱着,不一定全部拥有,心中有爱,就已足够。
因为我被你深深感动着,同时你也深深伤害着我。
因为,心中的那团火,爱的热烈!
此时我明白了赤炼仙子李莫愁赴死情花时“情为何物,生死相许”的哀叹,明白了黛玉焚火、焚文、也焚心的苍凉,不然,为何那一声声的遥呼呻吟震颤了怡红公子的心?
我深感到生命的奔涌,四壁下我只怕热血慢慢流空。
什么时候,可以给我你的全部感情?

我尚未见过这位在文学上才华横溢,在商场上又叱咤风云的人物,但是却有幸识得他手下的三把手魏博勋。当年我还出校门没多久,在一家酒店做管理的时候,曾经和魏博勋打过交道。当时对赌马都很热衷,两人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,记得当时他还是仁平药业的一名部门经理,没想到几年不见他已经升为副总经理了。
站在盛大饭庄的门口,我打了一个电话,刚挂断就看见一辆奥迪A8缓缓驶来在门口停下。下来一个头发略有些花白、身形矮小的中年人,穿一件白色的唐装,他向车里一招手,示意不必跟过来,才转向我,笑嘻嘻地向我伸开双臂,先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。
“老季,别来无恙啊!”他拍拍我的肩膀。
“你还是这么龙马精神!”我说道。
“让你久等了,这边就是容易塞车。”
我说道:“哪里哪里,我也是刚到。”我这说的是实话,这一片不但堵他的车,也堵我的。但他显然没有当真,以为我说的只是为了让他宽心,还是带着歉意的笑容跟我寒暄了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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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0-19 09:17 | 只看该作者
达人才子
钦佩有加
继续欣赏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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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0-19 11:34 | 只看该作者
又开始胡侃了
要不是服务器把以前的资料丢了
我还真想翻出来5年前我写你的那篇文章再细细品味一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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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0-19 17:52 | 只看该作者
继续欣赏,期待下文······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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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0-19 17:53 | 只看该作者
我没仔细看,但是还是很佩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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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0-10-20 09:42 | 只看该作者
魏博勋并没有急着进去,他打量着酒店的装饰,当看到门口对立的一对石麒麟的时候,对我说道:“郑州的饭店都喜欢在门口放狮子,这家倒是特别。”
我连忙说道:“这家饭店前面正好有一个水库,麒麟是中国民众生活中永远的吉祥物。民间长用它来镇宅,其实它也有助于风水,特别是对那些门对水的,有驮水的作用。”
魏博勋摇摇头,看着我叹道:“什么时候改行做风水先生了?怎么没跟我打声招呼啊?”
“其实是刚刚才决定的,这不是就特地来告诉你的嘛!以后买房子啊开店什么的别忘了找我看看,《周易》我可是从上学就研究过好多遍呢。保管给你找一个风水极佳的地段。”我一本正经的回答说。
“呵,还来劲儿了你,好,那我先考考你…”
我们一边说话一边往里走,礼仪X姐周到的把我们引到了二楼的包厢里。我们又调侃了一番,才开始真正的谈话。
“季总,找你来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。”魏博勋改称我为季总,而不是平时小老弟一样的称呼,我就知道他这是代表了仁平公司来跟我谈正事了。我的表情也严肃起来,收起了刚刚跟他开玩笑时候的样子。
他又接着说:“我代表仁平药业集团有限公司向药达深度分销联盟提出投标邀请,”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,“这是投标邀请书。”
我接过来,虽然事先已经知晓,但此刻内心依然激动不已。这绝对是一个超级大单,仁平药业居然准备拿出二十个产品公开招标,全部交给一家企业去运作。这个机会抓住了直接就是给药达一次新的升级,而相关的企业培训对标杆来说不单单是意味着大赚了一笔,更是对标杆的声誉的一次大的宣扬。
“能不能问问,你们还邀请了哪几家公司?”
魏博勋漫不经心的说:“你也知道,这次招标并不是一次公开招标。邀请招标的公司是我们程总亲自定的,我只负责通知。”
我弓起上身,向他那边倾斜一点,语气既不急切也不显得怠慢,问道:“那您不是副总吗,公司这些重大决定您的一件肯定是占着很大份额的,您比较看重哪些呢?”
他貌似不经意的随口说出一句:“你们的对手不就那么几家嘛,有什么看重不看重的。我们选中的企业都是资深的或者有看点的,不入流的小联盟小企业这么大的单它也吃不下啊。公司呢,是有规定的,具体的选定都是内部信息不能外露,我更要做个榜样嘛!不过你可以放心,我们公司一定会凭各家实力来定标,不会让各家企业有不公平的感觉。”
我一边附和着一边想,魏博勋的这几句话信息量可不少。首先得是我们的老竞争对手,那就代表着正红医药也受到了邀请,再者,资深的,应该是指众一、维立,有看点的,应该是指的药达了。一句话,至少让我知道了三个竞争对手,而表面上看起来又什么都没有告诉我。魏博勋比当年我遇到他的时候更加老辣了。
我这么寻思着,菜已经上来了,我连忙招呼他动筷:“快尝尝,这都是郑州不好找的特色菜。”
公事谈完的魏博勋显然又恢复了初见时的热情。他与我本就相熟,我们亦是好久不见,说笑之间两个小时就过去了。

一下车我就冲进公司,经过前台的时候,看见赵璐正准备出去,我问道:“李峰回来了吗?”
“刚回来,和您也就前后脚吧,呃,”她略微迟疑了一下,又补充道,“还有秦总,也是今天上午才到的。”
我点点头,看到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向十二点,便向李峰的办公室走去。
李峰刚拿出电脑,往墙上的插板上插电源。抬头看见我进来,叹道:“你可真是准时啊,一口气都不让我喘,我这也是刚到,屁股还没挨到椅子呢。
“看看吧。”我把一叠文件放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。
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拿起那沓文件,细细的翻阅着。
“这就是你之前在电话里提到的大单吧?”他问道。
“对,就是指的仁平药业,在他们决定招标之前我就一直在跟踪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的研究。他们内部高层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,虽然是程仁钧一人的控制权,但显然他并不是个*裁的老板,他更喜欢下属拿出数据来做依据,认为任何决定都要有理论的支持,才有实施的可能。反正这中间关于要不要拿出二十个产品来做的问题经过了一番磨合,还好最终他们还是决定拿出二十个产品来招标,我们才终于拿到了邀标书。”我坐在他对面的一张椅子上,把手臂放在桌子上直起整个上半身,有点兴奋的对他说。
转而我又皱紧了眉头说:“不过不止我们一家,正红他们也在跟这个项目。而且,得知的比我们要早的多。这一点,我也没看出门道来,他到底是从哪儿得的消息呢?”
正午的阳光从窗户透过来,打在李峰的背上,从他的两旁滑过来,使他的脸处在阴影之中。我这才意识到他的神情不太好,问道:“你吃饭了吗?怎么看起来精神不太好?”
他放下文件,窝进背后一张高级皮椅里,用手在太阳穴上按着,说道:“没事,昨晚没睡好而已。你说的这个标书的事情我知道了,回头我找秦总我们三个开个会一起讨论一下吧,不知道秦总回来没呢?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拿起电话要拨。
“回来了,”我制止他打电话再问,“刚刚赵璐说上午回来的。
有过不少的会议谈判经验,一般公司和外部谈判为了表示庄重,都会选择一间装修豪华的酒店房间。庞大的办公桌,高贵的红木椅子,为双方营造一个安静良好的氛围。但是有时候也可能出于为了让对方感到有亲切感而选择小会议室,圆桌,直角的沙发。这样谈起话来就像在家里闲话家常一样,在一种亲热的气氛下更容易达成合作。而公司内部的会议就相对简单,只要容纳的下,又够正式,就基本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了。
在三楼的小会议室里,我,李峰,和秦彪围着一张桌子而坐,却是各怀心思。
“我认为这件事情应该重新安排人手。”听完李峰的简单说明,秦彪简短的开口了。
我跟李峰都没有说话,知道他肯定还有后文。
他肥胖的身材坐在会议室银白色的椅子上似乎颇费力气。也许是他觉得这样坐着少了些气势,便吃力的站起来,对着我们说道:“季总专门组建了一个部门负责浙江的品牌二线药的运作,在郑州、杭州、南京等很多个城市都有我们的专职人员负责。现在二线药已经发展开了,我认为完全没有必要再驻扎在外了,可以调回来专门负责这个项目。”
我平静的说道:“二线药的运作刚刚收到成效。这个时候撤兵,就好比一群战士终于克服了困难快攻下堡垒的时候,却因为担心再被别人攻下而放弃了堡垒,这不是很匪夷所思吗?这个新项目既然庞大,就应该重视起来。我们可以再招一些新的人手填充在外的项目,转而调公司的主干人员过来负责仁平嘛。”
他被我一顿抢白,有些语塞,脸憋的通红。但他随即反应过来,又说道:“我也知道人手不够,但是公司里的人手里面现在也都没有什么大的案子嘛,也可以适当调动一下。”
“那更不行,”我又说道,看到他的胸口因为气愤而起伏明显了许多,我稍微放慢了语气说,“这里是我们的革命根据地啊,是我们的总部、门面。人都调走了,客户一来看到一副人员凋零的景象,成什么样子,况且很多事情都得这边做出指示和参考。”
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狠狠瞪了我一眼。这次他没有说话,只是挪着肥胖的身躯走回座位,样子像是在说:就知道我说什么你就反对什么。
说完我不禁有些懊恼,一再告诫自己要心平气和。但面对他的舍本逐末的提议还是忍不住全盘否决,看来自己最近也有些急躁了。我知道他是担心一旦这个项目开展起来,我手下的人手会更多的负责公司里的主干项目,这样一来他的地位就更加危险。提议调公司的人去,一方面监视我,另一方面也是看看这个项目里有没有他可以插手的地方。
李峰咳了一声,打破了僵硬的局面,说道:“呃,这个项目是老季一直盯着呢,里面的情况也是老季比较了解,所以项目负责人自然还是老季。但关于人手调动,老秦的考虑也无可厚非。这么大的项目公司确实目前难以独立拿下,新的人手也是要招的。这些我们都可以一起再商议,但是我今天想跟你们说的不是这个,而是目前公司面临着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。”
李峰说到这里停住了。他说话有一个毛病,或者也不能称之为毛病,只是一种习惯,他需要随时确定听他说话的人在认真听,也喜欢调别人的胃口。比如像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有个人问出来一句“什么问题?”,他才能够接着讲下去。他的眉头紧锁起来,使得他原本就凝重的脸上更加严肃了几分。
秦彪也被他带的紧张了起来,等了许久不见李峰往下说,只好问:“什么问题?”
我心里觉得有点好笑,但显然目前的气氛不适合。我只好忍着,保持一副平静的表情静待下文。
果然,李峰面色稍微缓和一些,接着说道:“我们的讲师在持续不断的流失,起初我没有在意,以为是人员的正常流动,但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,老季常常在外面跑可能不太注意这一情况。秦总你应该知道,记得我们二月份的时候刚请过来的两个企业培训讲师吧?”
秦彪点点头,刚要说什么。李峰这次却没等着他再接一次话,又接着说道:“那个ICMCI国际认证的企业管理咨询师、高级MBA研修班的客座教授齐教授是当初花了大价钱请过来的!但是在这待了半年多一点就提出辞职,问他,什么原因也不说,只说是出于个人职业发展的考虑。很显然是敷衍我们,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一个四川医药大学的客座教授钱教授,一个著名公共关系与礼仪专家,还有一个营销策划专家,也都推说自己分身乏术,各种借口提出离开的。”
我越听越严肃,坐直了身体,两手支在会议桌上,问道:“知不知道他们离开我们公司之后有什么动静,比如说新加入了什么公司?”
李峰摇摇头,说:“大部分这样的培训讲师都不会是专职。看他们的头衔就知道了,什么医药大学的企管博士啊客座教授啊,还有医药协会的秘书长,联合会的注册高级管理咨询顾问…这些头衔我怀疑他们自己都不一定记得住。所以很难说他们离开我们公司的原因就是为了进入某一家公司。再者,原则上在两家公司挂名对他们来说似乎并不矛盾。国内很多讲师就是在多家企业都有任职的。”
秦彪说:“那如果是对方要求他们必须先退出我们呢?”
我心里一个激灵,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如果是这样,那就是有人在恶意挖我们的人了,希望不是这样。我对李峰说:“把他们的资料整合一下给我看看。”
话一出口已觉不妥,养成习惯了一出口很自然的让李峰去做事情。完全忘了现在他是我们的上司,不再是跟我并级,常喊我哥哥的李峰了,我已经久不在这边了。我自嘲的笑了笑,又说道:“还是我自己去吧,这件事我会找人事部的人了解的。”
他们显然没想到我刚才那一番想法,只兀自思索刚刚这个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,是不是有没想到的地方。
“那你说的仁平的项目怎么办?”李峰又问。
“我已经把陶大伟调过来暂时盯着了,尽快把这个问题弄清楚再说吧。如果连个像样的讲师都拿不出去,就算这个项目拿下了,我们也只是去丢人现眼。”我说着走出去。
去完人事部了解之后,我又找了几个跟那些讲师关系比较近的营销人员探口风。我的预感果然是对的,这几个资深的讲师虽然还是非专职,但他们最近都有跟正红的人接触。这说明正红医药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打这个主意了,而且是专门针对我们的。我竟然一直忙着各地奔走而对这件事情丝毫没有察觉。
那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?是单纯性的想削弱对方实力扩充自己,还是为了让药达在此次竞标中一败涂地?如果是前一种,情况还不是那么严重,只是一种竞争手段。但如果是后一种,那很可能在挖人的同时其他方面也有所作为了,况且这种情况从几个月以前就开始了,显然是有所谋划。正红的营销总监钱纪明是个老谋深算的人,而且用起手段来也不管是否光明磊落,达成目的就成。之前我与他也有过数次交锋,虽然没有吃什么亏但占不到什么便宜,这件事情看起来倒也像他的作风。
想到这里,我的心里便有了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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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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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10-20 14:11 | 只看该作者
欲罢不能,太精彩了,期待下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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